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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觉悟过来有什么用，他们已经做了不少的坏事，就算我不收拾他们，总有人会收拾他们。”
“你可以保护他们啊，我培养你的目的就是这样的，没想到自己真的快样不行了，就当咱们当了这么久的朋友，你为我做最后一件事。”
“谁是你的朋友啊，那都是假的，我只是想救别人，让你少犯点错。”
“可能是你没把我当朋友，但我真的是帮你当成了朋友一样来相处的，求求你，帮帮我。”
方南慢慢的蹲了下来，靠近周淼：“我可以不对他们做什么，但我也不会保护他们...”